第162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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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梦到野男人…好吧,邵修友。
  邵修友离开之后,他推开柜子起身,看到衣服都还没有穿好的乔谅。
  青年总是清冷坚韧,一身傲骨铮铮。
  江帜雍从未见过他那副样子。
  脑袋靠在背后的墙壁,衣服半湿的狼狈。微鼓胸肌和起伏的人鱼线都一览无余,呼吸也不平稳,一双眼却清正端庄地看着他,下瞥着眼角,睫毛湿润又凌厉。
  颓靡的帅气。
  苍白的肤色和身上未退的红痕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  阴暗的光落在他的脸上,像是诱人堕落的魔鬼。
  他对江帜雍说,“轮到你了。”
  乔谅就像刚刚催促他上电梯时一样,勾勾手指,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。
  友好的态度,微弱的笑意,清澈的嗓音微微有些哑。
  “宝宝。”
  他这样喊他。
  轻飘飘的、微微沙哑的好听声音,激得江帜雍头发都要竖起来。
  “过来。”
  在梦里,江帜雍根本不受控制,心脏痉挛。
  他被迫地、非主观意愿地、绝不情愿地、狼狈不堪地……体验了一把rain的待遇。
  甚至,比rain得到的还要多。
  在正主没有离开的时候,第三者只能窝囊地缩在阴暗不起眼的角落,死死捂住嘴,忍住急促的喘息。
  在正主离开之后,才能补上那个缺漏的席位。
  江帜雍醒来之后几乎无法回神,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遗忘这个糟糕的、荒唐的、可怕的梦,也不敢去和乔谅见面。
  但现在一见面,乔谅只需要勾勾手指,他立刻就又毫不费力地回想了起来。
  乔谅的声音,乔谅的温度。
  乔谅的手按在他后颈往头发里摸的力度。
  还有会起伏不定的胸口,隐忍克制的闷哼。
  ……全部源自他和rain发生过的一切,延伸开的想象。
  卑劣的窃听者,以现实为梦。
  电梯门“叮”一声打开。
  江帜雍立刻不堪忍受似的匆匆往前走,走了两步又一顿——是乔谅的手,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心。
  温度像是在传染,迅速从接触的皮肤钻进他的血管,然后流遍全身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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